乐金莲和她的老相好电工李令堂正僵持着,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门外的人想进去,门里的人不让他进去,门夹在中间遭了罪,被两人推得吧啦吧啦直响。
她毕竟是个女人,身量又小,怎么能是老爷们的对手,没用一会战斗结束,李令堂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了,弯腰抱起乐金莲就往屋里钻。
乐金莲两腿上下挣扎着,可又不敢大叫出声,“三哥,你干什么啊,我喝酒了。要睡觉了。”
“喝酒了才好呢,醉的朦朦胧胧才好行事啊?嘿嘿嘿!”
李令堂笑的十分猥琐,乐金莲忍不住地恶心。她压抑着声音,连哭带骂人,挣扎无果。他撕裂了乐金莲的低胸蕾丝打底衫。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乐金莲急了眼,抓住李令堂的手咬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之后,李令堂横眉倒竖,抡圆了胳膊,一个巴掌把乐金莲打懵了。
乐金莲栽倒在床上,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的头发乱了,眼里透出恐惧的神色,“三哥,你这是干什么。曲胜一会就回来了!”她想搬出曲胜来吓唬他,可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
“你家曲胜那个下三滥,这会恐怕已经在劳改队吃国库粮了吧?”说完,他又想对乐金莲继续施暴,去撕她打底衫的手臂在半空中悬住不动了。
条件反射地挣了两下,李令堂才意识到他被抓住了。
乐金莲机灵,见李令堂被他身后的人治住了,赶紧从他身下逃脱,两手拉住棉袄的两角,往中间一捂,连滚带爬跑到堂屋里去了。
她刚想跑到院子里喊人,回头的一瞬间,看清楚了来人的背影,眼眶立刻热了。
原来王二狗在桥头把乐金莲放下之后并没有离开。他抽了支烟后,又想起乐金莲给她吹喇叭的样子,又想她了。
于是他把车停在了桥头,摸黑到了村北头乐金莲的家。在门口她就听得家里有争吵声,快步进了堂屋,看到一个男人,腿子褪到了腿弯处,正强逼着金莲干那种事。
他忍不住怒火中烧,伸手擒住了李令堂的手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捏着他右手手背往后一按,李令堂便疼的叫唤起来,两条腿不听话的跪在了地上。
二狗并没有撒手,他仍然非常气愤,捏着他的手背,又抬起脚往他伸手狠踹了几脚,“你他妈的。以后再来找她,我就能死你!”他说的是能死你,不是弄死你。这是坝子镇独特的方言,带着一股血淋淋的土味。
电工李令堂嘴上求饶,可心里还是不服气,妈的,哪里来的黄毛小子坏我的好事!让我打听出来,绕不了你!
他皮笑肉不笑,嘴角往外一咧,“不知道两乔是哪里的人?这个女人你喜欢,我让给你就是。”
二狗抬起一脚揣在他的屁股上,已经站起来的他又摔了个趔趄,“你他妈的给我听清楚了,我不管你之前和金莲什么关系,以后不准来找她!”
两乔的意思是指的亲姐妹的丈夫之间的互称。有的地方也叫连襟。电工李令堂嘴里的两乔可不是好话,他用这话侮辱乐金莲,二狗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他灰溜溜的跑了。
再看看披头散发的乐金莲,二狗觉得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被揉捏的酸溜溜的。
“你出来把门关好了!我走了”
二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不能回头看金莲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能勾人。他努力让自己把心思往别处想,可兜兜转转又停留在乐金莲这个起点上。
他不想承认,他自欺欺人,他觉得结果不应该是这样。她那么瘦小,那么浪,他怎么可能会对她动了心呢?可她又那么会吹喇叭,在床上时时刻刻照顾他的感受,每次都让他舒服的上了天,他怎么能忍住不动心?
他矛盾着,苦恼着,他开车回了城里。在瑞金医药公司的门外抽了很久的烟。又回了坝子村。
老爹王老汉早就已经睡下了。他悄悄的开了门,回了他的屋。这间屋是他和李木兰的婚房,这里有回忆,也有甜蜜,更有让王二狗糟心的绿帽感觉。
他平躺在干净整洁的床上想着心事。从省城回来又一个多月了,他一个电话都没有主动个李木兰打过。奇怪的是李木兰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两人之间的关系莫名冷却起来,像是在孕育一场大战。
有些事情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懦夫才会逃避。
王鲲宇究竟是谁的儿子,这事得回省城和李木兰当面锣对面鼓的讲个明白。事情再不能拖下去了。正好他还可以借着这段时间回省城整理整理自己。拉开和乐金莲的距离。他发现者自己现在有点黏她、离不开她了。
回了省城,这几天都忍着没有给乐金莲通电话。乐金莲很识趣,给王二狗主动打了两个电话被拒接之后,她就再没打。她估摸着那天他看见她那么狼狈,是不会再要她了,怎么也不会想到二狗其实是对她动了心。
周末,蒋小飞带张翠兰回了渠成,家里会说话的就剩下了王二狗和李木兰。鲲宇睡着了,还有比这更合适的机会吗?王二狗决定将实情和盘托出,问责李木兰。
李木兰穿着坝子村带来的旧的秋衣裤收拾客厅。她很节俭,从不乱花钱,也不舍得给自己添置新衣服。这身半旧的秋衣秋裤紧紧地箍在身上,勾勒出了少妇的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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