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太看到他这幅态度，太阳穴鼓动起来，强压下火气：“他这是什么意思？”
谢母满脑子都是乔念的事情，不以为意的拍胳膊安慰她：“季南就是太年轻，喜欢意气用事。妈，您别理他。”
“我是他亲奶奶！”
谢老太太还咽不下这口气：“我是他亲奶奶，说他一句怎么了。他就要当众甩脸色给我看。”
还是为了个外人。
在谢老太太看起来，乔念和季南那点血缘关系在她眼里不值一提，肯定是没办法跟自己比。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谢韵和季南、包括谢听云和南天逸…怎么一个又一个都为了乔念跟她翻脸。
“那个乔念到底给他们灌什么迷魂汤了，一个二个都鬼迷心窍不成！”
谢母耐着性质安抚她，嗓音里抑制不住的幸灾乐祸：“妈，您就别生气了，不值得。”
“……”
不等谢老太太说话，她凑到老太太耳边意有所指的说：“您管她做什么，今天过后还有没有这个人都不一定。”
按照她那天晚上听到的意思，独立洲不少势力都想趁着这次机会解决掉乔念这个不受控的麻烦。
谢母压不住嘴角的弧度：“我们只管等着好消息就行。”
……
等待期间风毓匆匆赶来了。
他先是找人问了下怎么回事。
得知明水公馆里发生‘小意外’，电闸跳闸还触动公馆里的防御系统，现在外面的人都进不去。
里面乔念等人也被关着出不来。
风毓当即脸就黑了。
他跟季南一样找西蒙他们商量中止这次活动的事儿。
但是西蒙等人还是那套说辞，也不说完全拒绝，但也不给个准话，就推脱到那么多势力参加上，说什么要组织开个会投票决定下要不要中止活动……
风毓不是傻子。
他比季南更了解独立洲这些老狐狸们的想法，一听就知道西蒙这些人无非是想拖延时间。
拖到里面尘埃落定为止。
风毓气得够呛。
可他毕竟不是季凌风。
第一研究所也不是当初的季家。
第一研究所地位高、手里却并没有多少实权，风毓遇到这种情况一时半会儿还真没辙。
他只得又去找了季南等人。
“风老。”
季南知道他跟乔念的关系，恭敬道。
“嗯。”风毓脸色还不大好看，看他在盯着黑客联盟的人修系统，微微抬起下颌，问他：“进展怎么样了？”
季南目光重新落在鸟窝头面前的电脑上面，神情严肃，莫名的冷：“医院那边才把代码传过来，还不知道要多久。”
“……”
风毓早料到这样子，抬手捏了下眉骨，犀利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监控坏掉之前，你看到念念在干什么没？”
季南他们来得早，当时监控还没坏。
他看到乔念跟叶妄川在一起，也就一晃而过的画面，然后电脑就喀嚓黑屏了。
季南一五一十的说给风毓听。
风毓听到叶妄川也在里面，身上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脸上总算有了点人色，怔忪道：“他也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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