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夜宵,已是一点多,他们就回到了云梅那里安寝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他们就去走访了郝行长和书画家林老。
还是那座房屋,屋里的摆设依旧如二十年之前的模样。
大家坐吧。自打听小师说要还乡看看我们这些老古董,我就一直期待着这一天了,今天他终于带着你们回来了,我真是高兴啊。要不我们这些老人就没人搭理了。好不可怜哟。
郝行长虽然七十多了,却依然健朗,精神矍铄,满目慈祥。他看着他,就跟玉兰说,岚姐,如今看来,老叔跟二十年前也没多大变化呀。玉岚也说,就是,您老人家是如何保养的,还这般硬朗。说着,她就拉着郝行长的手,使劲捏了捏。郝行长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就让她歪斜了过去,差点跌倒。
看到这里,大伙就都乐了。
这时,他的新夫人小英已给每位客人倒好了茶,请大家喝茶呢。老郝看着这么多美妇人,就看着玉岚说,小师啊,你都有什么绝招呀,他们都甘愿跟着你,这么多年一个也没出走,真有你的啊。小英听了就接住他的话说,怎么,老爷,你又羡慕小师了,要不要我也给你再续个弦呀。她们听到这里就笑了,老郝也笑了,就说,这不就是说说嘛,你都跟了我十几年了,还这么心存妒意。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是跟人家说你的光辉历史去吧,我不在这里掺和了,小英说完就离开了。
玉岚就借机说出了她们的来意,郝叔,我们来的意思您明白吧,一是看看您,了解一下你们这些老人的生活状况,也顺便取点生活方面的经。您就不要客套了,来点实惠的吧。郝行长也笑了笑说,我也经历了丧妇,续弦等人生的莫大波澜,从去年起,也不再做生意,不再参与其他的活动,就在家里安享天年喽。
我的人生也算顺利吧。但也有一些惊险和故事的,更多的还是,我能用自己的感悟及时地做出相应的对策,改变原来落伍的思路和做法,提前止损。这就是我最大的心得了。还是小师比我牛气呀,看看,到场的就六位美妇人呢,还一直坚持着跟着他,实为不易呀。
到了师钺发声的时候了。他接过郝行长的话说,对男人来说,人生就是一场双重的战争,一场是对外面的战争,商业性的,管理性的,另一场战争就是对内的,情感的,家庭的。这是件艰难的工程,实在是对男人的巨大考验呀。对女性来说,这场战争的省府全在于对于男性的认知度和自身对于情感的把握。我只是一个实验者,摸索者,在您面前还没资格讲什么经验和秘诀,还得继续向您这样有城府和经验的人学习请教呀。
老郝听得心里热乎乎的,对于年轻人的赞美,他还是乐于听信的。这时,玉岚就说,郝叔的本事那可是大了去啦。我在连城时,时常能听到有关他老人家的美谈,他就是这座小城的神通人物呀。
你俩就别一唱一和地歌颂我了,我也没做出啥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不值得你们这样的。还是你们活得精彩呀,真是后继有人呐。
之后,他们就又去了书画家林老先生的书画室做客了。
已届八十岁高龄的林老,依然是那么乐观与潇洒,这从他的近作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爱妻也是国内一流画家了,其作品多次参加了很有名气的国际大展了。
孩子们都来看我啦,你们都还好吧?老爷子神情爽快地问候着。
他们来此的主要目的就是选画来了。美女人个个看着墙上挂的,桌子上摆的各种书画作品,想着如何选择呢。
不一会儿,他的小儿子来了,二十三岁的小伙子,长得很帅气,个头儿也很高,大概快长到两米了,几位美妇人看得都有点眼热了。阿姨们好啊,我给我爸送东西呢,你们也喜欢我爸爸的书画作品呀。大家点头称是着,依旧看着这位小公子。
林老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就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给来的夫人们讲了一些书画的知识以及几个动人的故事。之后,大家每人挑选了自己喜欢的书画,他付过钱,就带着她们离开了。
他和玉岚带她们几位来这两位家的只要目的,就是看望,关爱,也有他俩对过往岁月里的人和事的纪念。
出来之后,时间还早,他就又领她们去了收购站的李总家。他想,好多年不见了,这个有心人一定检出了不少好书或其他藏品。
来开门的是他的爱人,一个健朗的女人,看到来了这么一群女性,格外热情地打着招呼,他们一星七、八个人就进屋了。老李关节有疾,这是多年跑外,受了风寒风的缘故,因此走动不便。他们住在二楼,所以就让他爱人下来迎接他们了。
一见面,老李就费劲地站起来,跟师钺握手,并昭和大家落座,他媳妇也泡茶去了。然后,他就对师钺说,因为认识了你,我的破烂生意越做越红火,越来越有劲。你走了以后,我又坚持了近二十年,大前年才谢啦。
他一听这话,就觉得有戏了,于是就直接问起了他的捡拾工作中的乐趣,其实实在套出收藏来的,只不过师钺不好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说得那么直白而已。老李啊,多亏有你的摊子呀,不然,我当年去哪里淘书去呀。这些年其乐无穷吧,给我们讲讲吧。李总积攒了好多年的话,终于可以说出来了,他兴奋地说,哪里,哪里,还是你对我的影响大,鼓励大。李总,你这是有准备的等着我吧?那就让夫人带我们去密室瞧瞧呗,不需要遮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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