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高家园基金总额,师钺又干起了他的老本行,买卖古旧书刊和一些低价的藏品。
连城之行的第四天,他们一行就返到了省城。女人们该回家的回家,京都来的三位就跟着玉岚玩去了,先是去了祁县、太谷一线,看了走西口的中转站,古城和古代的几个大院落,之后又去了汾河边上的王家大院和汾西的师家庄,了解古时候的家族兴衰史了。这也是师钺给出他们的一个课题,还要让她们仨写文章呢。
这时的师钺却一个人查验他服了二百多万的收获呢。他翻看了整整三天,才捋出头绪来,尔后就找了几个老朋友给品鉴了一番,也随手出让了一部分物件。这才挨着,分门别类的收拾好,又叫了几位收藏大家来家里选购了。又待了两天,总算出售了一半多,他才拿着一百六十万现款,领着三位夫人返回了京都。当然,车上也带回了重要的藏品,准备进到了京都出售呢。他清楚,单是晋绥边区的那些文物也能卖上近百万的,还有那些文革时期的玩艺儿,也是京都那些人的抢手货。他概算了一下,他这次能赚个百八十万的,也算没有白跑一趟第二故乡吧。
路上,玉岚问他,你这次是不是要赔钱啊?他就笑笑,您老喽,这一行撂的时间太长了,已经成了外行了。光是省城,我已经拿到了近一百七十万了,你还有啥可担心的。
听到这里,小沈就说,原来你俩还倒腾古董了呀,我可是外行。原来这么赚钱呀。他就说,你满俩也别闲着,问问家里的老人,看看,翻翻,岚还有啥老玩意儿呢,都给我。这时,老杨就说,你连老丈人老丈母娘的钱也敢赚呀。玉岚插话说,那有啥,该给他们的,小师也不是小气人,一定会给他们的,他们放在家里,还要放坏呢,这是双赢的事嘛,况且,这也是为咱们这个大家庭着想呀,你说是不是,杨教授?小沈接话说,杨教授更是外行,说话也是瞎说呢,本来人品不差,就是说话随便,尽让大姐笑话呢,你呀,让你改改。你还是这样,哎,没法说你。只能是在被窝里让我师傅训了。
老杨本来还准备认个错呢,一听小沈这话就火了,举起手就给了她一拳。啊哟,疼死我了。也不看我正开车呢,小心啊。然后,这俩冤家就又打开嘴仗了。玉岚和师钺只是听,却不掺和。
快到家时,师钺就联系了几位收藏家朋友,说是自己从晋西北老家带回了一些古董,看有人要不。几位老哥们一听就来劲了,说是明天早上带来我们几个老家伙给你把把关。他一听有门,就高兴地跟玉岚说,你听听,京都的古董市场还是懂行的,我预计又有大几十万要进账喽。岚姐就说,哦,你一直跟那些专家老手有联系呀,那可是大宝呀,你的生意应该错不了。听他俩又聊古董了,老杨也耐不住寂寞了,就说,我们家也有一些吧,我记得家里有些古墓里的东西,也不知我老爸卖了没有,回去后,我也给你打听一下,给咱的这家大家庭做点贡献。小沈也说,这就对了,你早就应该归巢了,也不知你游荡啥呢。老杨就说,虽然二次婚姻失败了,也算做了一个试验吧。这样我以后就跟大家更亲近了,再也不会犯傻了。对吧,大姐?她说着就看向副驾位上的玉岚。玉岚就回答说,要不小沈你也试试吧。要不再往后可就没啥机会了。老杨也说,就是嘛,听大姐的话,试去吧,你师傅不会嫌弃你的,败了再返回来,我们都等你。小沈回答说,我可不来那一套,看着你们一个个失败,我又何苦呢。玉岚就问她,你不会后悔?他就对大姐说,绝不会的。我这人吧,就是这点太倔了,在感情方面一点委屈都都受不得。其他的事,我都好说,唯独感情上不行。
次日,玉岚拉着师钺,带上藏品就去了琉璃厂,交割了那些玩艺,一共得到了一百一十万。这次连城之行,就算赚了六十多万了,其余的书刊等物品,他也不想卖了,自己收藏了。返回的路上,玉岚说,老弟,你真是块搞藏品地料,三八两下,你就赚了几十万元,我真服了你啦。你这赚钱就跟玩似的。我们就是还乡走了一遭,你却双丰收了。你服不行呀。他就谦虚地说,没办法的,养活这么一大家子,没票票,咋行呢。
之后的一个月里,他又在京城了跑了一圈,收购了三车旧书刊,还有一些旧的录放机,BB机等等,两大项一共又赚了二百多万。这一年的收成就以这样的成绩定了局,也出了彩。这时,他的养心斋基金增资到八百多万了。此后,他就继续他的家风、家规等软件或曰文化建设了。
在这期间,师钺就在小吃一条街上遇到了朱慧敏一大家子。这的确是个意外,他俩都没想到。但他作为东道主总不能装没看见吧。于是,他就主动上前打招呼,几位长辈,你们这是来京都有事,还是玩呢?还是他姥爷眼尖,先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接着有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就有些激动地走到他跟前,跟他握手问询起来,紧接着,他爷爷奶奶,还有姥姥也看到他了,都说能在京都见到小师,真是奇遇呀。说着就都围了过来。他的父母本来也是认识他的,却没这样主动。只是随着四位老人的行动,慢腾腾地走了过来。小朱却很机灵,就对她妈说,老妈,你瞧他们四老,都这么热心跟他交往,能在大街上遇见他,我是多也躲不过了,你俩说,这还是缘分吗?哼,我来了之后一次也没见他,还是遇上了。他爸听了微笑着说,这我就管不了了,随你吧。虽然依旧不乐意,但他还是走到小师跟前跟他握手,打招呼了。但也没忘记提及他女儿捐助的事,但是声音特低,师钺也就识趣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了。
之前他们一家子刚吃完小吃,准备起身呢,就碰上了小师。他在跟她爸聊的时候,就一边询问饭费了,紧接着就利索得付了费。估计他们也走累了,师钺就把他们请到附近一处茶室歇着。大家边喝茶边跟他聊天。四个老人一碰头,就又他姥爷询问起他的个人生活了。他说还单着了。他们四位就又嘀咕了一会儿,才接着跟他聊、期间她的父母也跟他们的女儿了解着师钺的近况。这也是有缘由的,他们家毕竟也给小师投资了,而且也不是个小数,有权知晓对方的情况。她也没遮掩,就说了他一直单身的事情。并把师钺在京都有多处房产以及一直在做收藏品的大生意等实情也一并告他们了,言外之意就是告她父母,小师也并非等闲之辈。
后来听小朱说,临别时,她妈说,你在国内还是不要跟他牵扯过多,至于你出了国,我们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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