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燕舒是跟我一起下班的,今天开的车和上次不同,是一辆奔驰轿跑。
“那下星期六我先约了噢。”燕舒打开车窗跟我说。
“知道了。”
燕舒看到我点头,开车远去。
过了一会儿,司徒敏芳下楼。司徒敏芳坐在后车架,难得开口跟我说话:“那人是谁?”
“室友同学的同学,上星期认识的。”我回答。
“哦。”
我低头蹬车的时候能看到司徒敏芳摇摆的双脚。车后坐的是卫莞尔该多好,可是她总是那么忙。跟我说现在和几个同学成立了一个数模小组,数模是一个可以把社会形态,人文感情建立模型,进行数据分析。很专业,我已经听不懂。
今年的香山之约也已泡汤,两次约好的时间都下大雨。不过不去爬山也有好处,两人腻了一个下午,难得卫莞尔敞开心扉跟我聊,***望和婚姻,什么都聊。
学霸特有的偏执,其中一种就是相信书,相信书上有答案能解决问题。随着卫莞尔四年的成长,那个暑假看的书已经不能解决她的困惑,所以她需要重新思考,或者重新找到新的论据来坚定她的爱情观、婚姻观。
“庞白,模型真的很简单,你爱我,我爱你,等式成立。
但是又最复杂,人本身是个变量,两个人就是两个变量,环境更是有无数个变量,我们之间的等式会永远成立吗?”那天,卫莞尔问我。
“等式不成立是不在一起,还是不再相爱?”我问。
“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以后我们结婚,我们会不会像王小波一样后悔自己坚守婚后才有性生活,而浪费自己最美好的年华。我还假设过我们以后不在一起,我会后悔没有把自己交给你,或者后悔把自己交给你。”
我非常不适应卫莞尔这样跟我讨论,我有些无奈的说:“我们毕竟不是数据。”
“不过这些年谢谢你尊重我,我是个贪心的人,既想要美好的爱情,又觉得性是肮脏的。”卫莞尔跟我说,她现在总会想到那些所谓肮脏的东西。
卫莞尔对于亲吻拥抱都很享受,但是对于最后一步始终排斥。
……
“你在想你女朋友?”司徒敏芳问。
女人的第六感敏锐且正确。
“到了,我先走了。”
“等等,手套给你,刚才骑车的时候就要给你,你没听见。”司徒敏芳说道。
“谢谢不用,手套我有。”
司徒敏芳也不管我的拒绝,把手套塞进我的上衣口袋,然后走进楼道。
这丫头外表冷冰冰的,心肠还不错。她妹妹看上去嘻嘻哈哈,却是个主意极重的人。
时间很快到圣诞节,2002年的圣诞为民大学最火的居然是晋远山的演讲。首都高校巡讲,为民大学排在12月25日。
因为杜高峰的关系,我们寝室其他五人都挤进演讲现场。
现场很火爆,学校领导到了十多位。还有很多记者在拍照,有电视台正在采访领导和学生。
晚上七点,演讲正式开始。
“各位领导,各位同学,我是求必达的晋远山,也和你们一样,是首都的一名高校学生。我要说我和你们一样平凡,一样普通,有的同学会说我矫情。
但是,我这里要再次重申一下,我们真的都一样,没有什么不一样。我能做的事你们都能做,我能做好的事情你们也能做好。就像求必达,他的成功,是靠我一个人吗?
不是,绝对不是。有求必应,使命必达,因为有你们,有所有同学共同参与,我们才有底气喊出有求必应。……”
台下鼓掌,杜高峰和一些穿着求必达文化衫的同学大声的喊着口号:有求必应,使命必达。
“同学们要说,万事开头难,怎么入手不知道。这里,我可以告诉你们,求必达已经帮你铺好路,你可以走求必达的路。就像鲁迅说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我要告诉你们,我们一起走,越来越多的人一起走,哪怕是一条羊肠小路,也会被我们走成康庄大道。……”
继续鼓掌,晋远山喝了口水。
“在求必达的企业文化里,有使命两字,什么是使命,就像我们为什么要读书一样,读书为了什么?每个同学来到学校,都会有一种使命感,或者改变家庭,高一点的追求是改变国家的落后面貌,在做的各位,你们是来学校混日子的吗?”
不是!
“不是,我们当然都不是。求必达也一样,求必达的使命感需要它作出改变。求必达的使命是让它的祖国变得繁荣富强。而在座的各位同学,你们都能帮助它,你们会帮助它吗?”
会!群情激奋。
“帮助求必达,你们不光会改变自己,也会改变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家乡变得越来越好,国家会不富强吗?”
不会!
求必达想要解决农村产品滞销这个难题,这是一个世纪难题,国家难题。
“你们现在就可以准备起来,具体的方法可以登入网站查看资料,或者咨询学校的宣讲员。你们放心大胆的干,我们这个项目是获得农业部支持的。”晋远山把学生鼓动起来后,开始落实细则。
学校专门成立一个半官方的组织抓这次活动,后勤一个领导,学生会的副会长,杜高峰是领导成员,还招募了一班宣讲员。
杜高峰跟我们解释:“就是在求必达网站上开一个农贸市场,然后每个同学可以帮家乡申请一个摊位,在摊位上卖那些滞销产品。”
杜高峰还要和晋远山他们一起接受采访,我们五人先回寝室。
十点,杜高峰带着一人进来。
杜高峰关好门说道:“老五,不地道啊,和晋总同班同学也不告诉我们。”
晋远山脱下包的严实的口罩,然后说道:“先谢谢各位前段时间帮助求必达。不过我和庞白不对付,为了女朋友还打过一架。”
“谁赢了?”延乐好奇的问。
“不分胜负吧。”晋远山说。
对他的说法我非常不屑,但也没有反驳。
“下次你们做见证,好好打一架。前几天出事,腿脚有些不方便。”晋远山补充。
“庞白,出去走走。”晋远山说道。
我瓮声瓮气地回到:“又没什么话好说,走什么走。”
“莞尔的事。”
今晚的校园有很多欢声笑语。
“什么事?”在结冰的喷泉池边,我问晋远山。
“她这几天情绪不稳定,有个出国机会她放弃了,你应该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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