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菩萨道:“不行吗?”
“我把万人剑给了你,九婴灼心的诅咒怎么破,你帮我破?”常小旗反问道。
“呵呵,那跟我没关系,是你自己的事。”
常小旗拒绝道:“不可能,这件事不会答应你,总之我小常爷欠下的恩情,我一定还,但如果你净说一些我做不到的,非得让我去办一些不可能的,那这恩情,还先欠着吧,小常爷从不赖账!”
立地菩萨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或许他还有其他的想法也说不准。
回到华鼎酒店的时候,张海蓝还没睡,一听到门铃声响,兴奋的跳起来开门,看到常小旗的瞬间,径直扑进了他的怀里,跳起来用大腿夹在常小旗的腰上。
“干什么?”常小旗都愣住了,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张海蓝嘻嘻笑道:“没有呀,就是一直在等你,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
猛的一下如此亲密接触,常小旗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抱着张海蓝放到床上后,这才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说道:“以后听到门铃响,不要直接开门,先从猫眼里看看再说,万一是坏人呢。”
不知道是打火机没气了,还是电打火出问题了,这火是一直没点着,张海蓝走到桌前拿起火柴,兹啦一声,一团火焰升腾而起,递到了常小旗的面前。
那一刻,常小旗有些怔住了,他捏掉了嘴上的香烟,拿走了张海蓝手中燃烧的火柴,沉默了许久。
“常爷,你怎么不抽了?”
“这会不想抽了。”
两人并排坐在床边,明亮甚至有些刺目的灯光照射下来,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在床尾的地摊上,就见那个披着长发的影子,渐渐的靠在了一个强壮笔直的影子肩上。
“常爷,在遭遇四相尸虫的时候,你要跟我说什么?我们现在活下来了,你可以告诉我了。”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芬香,那是她自己独特的体香,与常小旗身上的汗味和烟味不同,那股香味一丝丝的,像云雾,像柳絮,窜进大脑皮层,刺激着常小旗体内的多巴胺,荷尔蒙。
“没什么。”他终究是忍住了想说出口的话。
“常爷你说嘛。”张海蓝晃了晃脑袋,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小脑袋在常小旗的脖子上蹭了两下。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常小旗正要起身,谁知张海蓝眼疾手快,直接跳到床头,一掌拍灭了开关,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不等常小旗反应过来,一个虎扑压在常小旗的身上。
“常爷,今天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常小旗摊开双手,做投降状,“真没什么,还有,你能不能往前坐点,你坐在我胯上了……”
张海蓝还故意扭了扭身子,得意道:“我不,我就要坐在这,你必须告诉我!”
“行行行,你先起来,咱有话慢慢说。”眼看张海蓝今天就必须要知道,常小旗只得编出一个借口,说:“我长这么大,还没谈过对象,没摸过女孩子的手,所以我是想说,如果咱们都活下来了,你让我好好摸一下,手。”
张海蓝疑惑道:“就这个?”
“就这个。”
她躺了下来,蹭到常小旗的身边,枕在常小旗的胳膊上,声如猫叫:“常爷,以后我就跟着你吧。”
这个跟,与学做生意的那个跟,意思不同,汉语的博大精深就在这了,说者不明说,听者自然懂。
“你这么漂亮,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男朋友吧。”
“常爷,别说这些话,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的。”
常小旗差点被口水噎到,“我靠,要不要这么直接?是我老了吗?跟不上时代了。”
张海蓝嘻嘻笑道:“常爷别装了,你又不是钙片,你就从了我吧,嘻嘻……”
这么一说,倒是让常小旗放重了神情,道:“之前有过这种想法,同生死共患难之后,感觉是不一样,可我现在发现,我以后的命运依旧坎坷,甚至我的命都不在我自己手里,我可能随时会死。”
“我不想变成你的前男友,或者前夫。”
“我不在乎。”张海蓝抱紧了常小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些暗示明显到再不能更明显了,常小旗不是不懂,而是没辙,眼看过几天还要去寻找武悼天王墓,能不能找到还是一说。
就算找到了,要拿走万人剑,不会像去超市里买菜一样简单,还有一个立地菩萨时刻在暗中观察,此人的本事究竟有多厉害,谁也说不准,鹤不飞和清朝娘娘估计也都是他的棋子而已。
这盘棋有多大,谁也不知道,真正厉害的是不是立地菩萨还未可知,换句话说,立地菩萨也可能只是一只蝉,他背后还有没出现的螳螂,螳螂背后还有没出现的黄雀。
而常小旗,可能只算是一只毛毛虫而已。
每每想到这里,常小旗总是惆怅不已,连连叹息,当即搂住了张海蓝,道:“困了,睡吧。”
偎依在常小旗的怀疑,张海蓝睡的像是个孩子,可仅仅是睡了几个小时,后半夜常小旗就被震动的手机吵醒,为了不惊醒张海蓝,他接通电话后,只是疑惑的嗯了一声。
“再给你个顺水人情,要不要?”这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也是一个陌生人的电话,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感觉两人像是相识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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