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捏着头上的一缕发丝往下望去,长度竟然快到达了胸口,不光如此就连我的胡须也变得如此浓密。
我扶着床边想用力起来,可一不小心我瘫坐在了地上,我的双腿倒是不像上次那样没有什么知觉,在我躺了一会后我渐渐看着双臂再次将我自己给拉起。
我叹了口气,眼前看的景象多少让我感觉有些极其不真实,我小心的一步一步挪到了病房门口,轻轻的打开了门,此时病房外人来人往,我站在门口外发起了呆。
我依靠着门边揉了揉眼睛,这一切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消失不见,突然间我发现泪水竟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可能是是与世隔绝太久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我摸了摸眼角外的水滴,并在门口一瘸一拐的来回渡了两步,忽然间我有种孤独空寂的感觉,也就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想了想我便再次回到了病床。
坐在病床上我有些发愣,想着这一切好像一场梦一般,关于那古墓的记忆我一直处在进入帝陵前的片段,对于我怎么出来怎么被送进病院和来到这儿,我脑海里却一丁点记忆都没有。
我使劲拍着脑袋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等,等那名片警小付,也许他能告诉我些什么。
我就这么一直坐在病床上脑子里却不断回忆起了陈医生的事情,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他的出现就好像我记忆里的一段影像,我虽然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想或多或少或许和小楠有关。
在病院时那些奇怪的护士她们的胸牌上都挂着“李楠”这个名字,我想这也许不会是种巧合,肯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可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还有那些把我囚禁在病院里的人究竟是谁?还有陈医生所提到了国安局,是不是他们把我救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却不跟我见面?难道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醒了?
看来这一切只能问那个片警小付了,想着想着我的肚子突然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一种久违的饥饿感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我顿时被外面的饭香刺激的有些头晕。
我想走出病房门口却突然感觉头晕目眩起来,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胖妹举着餐盘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
她来到我的床前见我双手捂着头便好奇的问道:“嘿,大叔你没事吧?”
她手里的饭菜香熏得我眼睛有些睁不开,我冲她摇了摇手示意她我没事,这时胖妹突然开口道:“诺!这是刘姐让我给你打的饭,她看你刚醒过来挺可怜的,便让我把饭给你送来,给,吃吧!”
说完便把餐盘放在了床尾的餐台上,然后一摇一摆的再次走了出去,她一走,我已经忍不住的猛的坐起,端起盘子也没看清是什么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吃第一口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这时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菜,以至于每每想起这里的饭菜我都要忍不住的流下口水。
我一边稀里糊涂的吃一边狠捶着自己的胸口,由于吃的太快我差点没被饭菜噎死,我长喘了一口气看着这好像水洗过的餐盘有一种惬意的满足感。
打了一饱嗝后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胡子有些别扭,鬼知道我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不过根据我这头发和胡须,我多少能判断出我此刻是副什么德行,也难怪这胖妹和刘护士要以“叔”字辈相称了。
可是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迫切希望赶快见到那片警小付,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打开了,胖妹撅着嘴一摇一摆的来到我床前,看着那光秃秃的餐盘突然惊奇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人看着邋里邋遢的还是个勤快人,这吃完了还知道把盘子洗了,不错,就凭这点我认为你的事还不算太大。”
我顿时一愣看着那被我舔着都能反光的餐盘,顷刻间老脸突然红了起来,我连忙岔开话题向胖妹问道:“谢谢啊!给你添麻烦了。”
胖妹一反常态的十分客气的回道:“没事!”
我再次好奇的向胖妹问道:“你刚才说我的事还不算太大,你知道我的事情?”
胖妹裂开嘴笑着回道:“这还能有什么事,不就你精神方面的病吗,没事哈,这都不是事,看开点哈大叔。”说完拎着餐盘便走了出去。
我顿时被这胖妹的热情所打动,此刻心里暗骂道:“她还真他妈的多事。”
我吃饱后整个人的精神也恢复些,就在我想着自己要不要找刘护士让她跟小付联系下看他能不能早些过来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时走来的便不止只有胖妹还有三四个人外加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头缠绷带满脸是血的人,只见他脸色灰白的望着天花板,他被抬到了离门口最近的病床。
他刚被安顿好这刘护士就冲了进来对着胖妹喊道:“小慧快来!还有两个病人需要抬到旁边病房。”
胖妹嘟嘟囔囔的回道:“来啦来啦,走走走,下一个下一个,这一天天的。”说完指挥起刚抬担架的两人,慌慌张张的开始向外跑去。
顷刻间这病房里便多出了一个人躺在那里,这时门外吵吵闹闹哭哭喊喊的声音不绝于耳,看样子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故。
我一看这架势我还是别去给刘护士添乱了,踏踏实实的在这里等吧,我索性无聊便躺回到了病床上。
虽然外面嘈杂声很乱,但是我所在的病房里却异常的安静,我躺在床上一会一睁眼,不是因为我不困而是这里太安静了,安静的我闭上眼睛就忍不住想起了病院的事情,我实在不想闭上眼睡觉,生怕自己这眼睛再一闭再蹦出去俩三月。
我有些气恼的坐了起来,这时躺在隔壁那张病床的人突然开口说道:“嘿!哥儿们有烟吗?”
我顺着声音看着此刻躺在病床头缠绷带的男人,此刻由于绷带和血迹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和实际年龄,但听这人声音也就30岁不到。
我看了看他的这幅样子便好奇的回道:“你都这幅样子了还想着抽烟?”
躺在病床上的那小子听我说完,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并回道:“这有什么,哥儿们脑袋虽然开了瓢但是那几个孙子也没什么好果子,我说哥儿们你要是有就给我根解解馋。”
我摇了摇头回道:“我这儿没有,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有那奢侈品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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