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岛边,方向在西,戏娥正欲下水她却霍然停下了:“‘海中寻亮’即指孔明在海中,可这大海大了,让我到哪里去寻找啊?”她是因之而停下的。但在她眺望这蔚蓝的大海时却发现在远处的海面上飘来了一条小船——但见它飘飘荡荡荡荡飘飘竟如一片小树叶。渐渐的,它近了,于那船头上正然站立着一位中年女子,上面无水手,但它却走着曲线向着这彗魂岛飘来。
又飘了约有两箭之地,船上的那女子突然飘身下船踏水来到了此上。而此时的戏娥已闪到了这岛边的一片林子中。可那女子到这岛上她即寻开了,也不不知她在寻什么。寻了好一阵她竟又上船看样子是想走,可就在这时,本即有风浪的海面上突然起了巨浪,直推得她的小船是几度欲翻。她见状不好只好弃舟重登上了此岛。可她刚上岛远处即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
“单简!”戏娥一听这脚步声即立断定这是单简。戏娥断得没错,此来者正是单简。“他为何来此?难道是为这女子来的?”戏娥猜得没错率位从西北闪来的单简正是为此女而来。
此女一见是单简,她急忙即迎了上去,责备道:“表弟,我早已飞鸽传书给了你,可你怎才来这接我?你若再晚一点恐我已按着原路回去了!”单简则礼道:“表姐啊,请你原谅,我这也是事务繁忙未得暇啊!”“什么,表姐?那这么说来她是金天的姐姐了!”暗中的戏娥听在耳中不由得暗惊道。“啊,是这样啊,我错责你了。我这次来主要的是看你表哥金天!他人现在怎样?”于单简的脸上不由得现出了傺讶之色。
金天之姐可绝非一般,她一看即知发生了意外:“简弟,你表哥他怎么了?”单简他仍未作声,不由得将头慢慢低了下去。
“他到底怎么了?你提给我一个答复啊!”她发怒道。“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了半晌也没“他”出个什么来。“啪”,金姐将单简的衣领给抓住了,轻轻一提单简即离了地了:“说,他怎么了?”单简一见不说不行了,于是即小声说道:“他他他他他……他死了!”
“扑通、扑通”,金姐将手一松单简被摔在了海滩上,而她也随之摔那了,两眼直了。单简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上前将金姐给扶将起来,慰道:“金姐姐啊,你可不要过于悲伤啊,人死不能复生,望姐姐你以你身体为重啊!”金姐落了好一顿眼泪,而后向单简发问道:“简贤弟,但不知你的表哥是怎样死的?”“是被人给杀死的!”“是谁?”金姐惊问道。“是我!”还未等单简回答戏娥代答了。而后戏娥走将出来稳稳地站在了他二人的面前。“是你?”金姐满脸所布的全是疑惑。
“不错,是我,是我用白如血神功将他给废了命!”戏娥稳声答道。“啊!白如血!”金姐信了,疑、悲及傺讶之色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凶色——杀机已起!但戏娥并没有理这个,而是向着她一礼:“请问姐姐大名?”
“金花!”但听她怒声说道。“金天是您弟了?”“正是!”“您此次要为您弟雪恨了?”“然!”戏娥却笑了:“我说金花姐姐啊,您若想替您弟报仇,我想迨您到两百多岁时再报吧!”“呀,你可真会气人啊,难道你即不怕我要你的命吗?拿命来!”金花怒道。戏娥听了不禁一笑,道:“我的命不是你说能拿走即能拿得走的。”
金花大怒,其碎心掌直击向戏娥的前心;而于一旁的单简也没闲着,手中的大棍也向着戏娥击来。“俩打一个啊,白费!”“嚓嚓嚓”,戏娥将身子连动几下,金花与单简的攻势即被化解了,无数戏娥的身影将他二人的眼睛给晃花了!
“慢,我还有话说!”金花叫停了。戏娥则退出了战圈他俩才得以喘息。呼呼喘了一阵之后金花向着戏娥一揖,谢道:“多谢贤妹你手下留情!看来我弟金天他确是该死,从此以后你我之仇无矣!”戏娥不由得心头颤动:“都说人与人不能相比,金天那样,其姐这样,简直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啊,真贤女也!”
金花则继道:“妹妹你能饶了我俩,那我将还你这个人情,说罢,有什么需要我金花帮忙的?”戏娥之心颤不由得加深了急忙向其礼道:“哎呀,我的好姐姐,您您您您您……您让我无地自容啊!”“唉,妹你这样讲却让我无地自容啊!还是那句话,妹你若有事请尽管讲来,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其言辞非常肯肯。戏娥听她这样一讲不由得想到了“水孔明”:“她或许知道其准确位置,我何不将其讲在当面呢?”
没想到这一讲金花她果然说知道!戏娥则迫不及待地问道:“请姐姐你快快讲之!”金花一笑,说道:“据我所知,水孔明就在此岛东南大约五十几里的海底!”戏娥闻听是心喜若狂,不由得是连连谢道:“多谢金姐姐,多谢金姐姐,多谢金姐姐了!”
金花惊望着戏娥:“贤妹啊请问你找那水孔明做甚啊?”“我要拿到它!”“什么……什么……什么,拿到……拿到……拿到它啊!”戏娥见金花如此吃惊不由得问道:“请问金花姐姐,您为何如此吃惊啊?”金花则说:“因那水孔明是不能拿的,这是其一;其二,在它的周围有无数庞然大物守护着,人是万难接近的!于时方才的那无端巨浪我想即是那些守护者嬉戏时形成的。”戏娥不禁动容,但她决心已定,势在必得,哪怕是赔上这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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