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龙脉，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崩坏能所形成的的暗河。”
“传说，总是有的它由来的。”
爱因斯坦愣了愣，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在下只是一位不足挂齿之人。”
然后下一刻，灰发的女子突然用中文道：“我是蕾安娜的朋友，女武神符华。”
“女武神……？！”
乔伊斯的身体顿时微微紧绷起来。
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疯狂的注视感，看了一眼蓝发的青年，灰发的女子摇了摇头：“别担心，天命并不知道你在这里。”
“我也不是来抓你的。”
“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第一律者。”
“好奇？”
“嗯，在我所知了解的律者当中，只有你一人，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在人类的世界。”
“我甚至能感觉到，你对人类没有抱有恶意。”
“……”
“你见过其他律者？”
蓝发的青年微微眯起双眼。
“嗯。”
灰发的女子点了点头，目光停在了他的肩膀处片刻，她冲他挥了挥手：
“Adieu（再见了），”
“瓦尔特先生。”
“神州有句古话，叫做‘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未来的事，愿你们好自为之。”
坐在乔伊斯的肩膀上，看着消失在自己的眼中的灰发女子，黑色的毛球生物松了一口气。
“她很危险！”
“嗯。”
“非常危险！”
“嗯。”
“非常非常危险！”
伸手摸了摸黑糖的脑袋，乔伊斯将糖果的糖纸剥开，放在手心。
拿起了乔伊斯手心的糖果，黑糖将其丢进了嘴中，用力的咀嚼着，试图缓解刚刚那个灰发的女子带给它的压力。
“那个人……”看着灰发女子消失的背影，天然卷少女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眼熟。”
她抬起头，看着身旁的蓝发青年：“今天晚上有时间么？”
“……晚上？”
天然卷少女笑了笑：“我挺中意这个海滩的。”
“所以，等太阳落山之后，我们再一起来吧？”
“有好东西要给你看。”
……
深夜，
让约阿希姆缠住了特斯拉之后，蓝发的青年和天然卷少女有些慵懒的躺在了沙滩上。
漆黑的夜幕上，星辰璀璨。
蓝发的青年呼出一口气：“好冷。”
“明明躺下之前还很暖和的。”
“身体缺乏运动，觉得冷是必然的。”
爱因斯坦笑了笑：“适应就好了，整个程度还不至于冻出病来。”
“瓦尔特你，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星空吧？”
“不是……”
“诶？”
看着夜空，蓝发的青年伸出了右手，微微张开：“在柏林的那一次，星空也是这么的清晰的。”
“……抱歉。”
“没事，爱茵能教我认一些星星么？”
“如果只是随便介绍的话，我可以跟你讲讲。”
“就当是在随便聊聊天吧。”
看着那深邃的夜空，蓝发的青年有种直觉，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后，夜空将再一次被撕裂开。
到那时，柏林所发生的一切，将会重演。
“聊天……吗？”
天然卷少女伸出手，指向了夜空中的一颗星星：“那颗是聊天星。”
“诶？”
“真的有这种名字的星星么？”
天然卷少女吐了吐舌：“骗你的。”
“笨蛋。”
……
现代并非是古代，温泉浴场也不是桑拿房。
看着黑糖跳到爱因斯坦的身上，跟着她进去了女浴，蓝发的青年微微失神。
这家伙原来一直都是雌性啊？
不，它们一族真的有性别这种概念么？
然后，就在乔伊斯一个人走进男浴的时候。
“嗨，瓦尔特~”
就好像是理所当然的，躺在浴池中的金发俊美男子，冲他打了声招呼。
乔伊斯愣了愣：“你为什么会这里？”
“别紧张，我亲爱的笔友。”
金发的男子冲乔伊斯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自己这边。
“……”
犹豫了片刻，蓝发的青年来到他的身旁，进入浴池，坐下。
“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我听说整个天命一直都在找你。”
“……”
“别紧张，瓦尔特，我不是来带你回天命的。”
“相反，我是来邀请你的。”
“邀请……我？”
“没错，”金发的男子笑了笑，他道，“如今你我坦诚相对，我就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好了。”
“我的名字是奥托，奥托·阿波卡利斯。”
“如假包换，是天命现任的大主教。”
“……？！”
猛地抬起头，蓝发的青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很吃惊么？”
“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巴比伦塔的那些科学家们的原因吧？”
奥托微笑了笑：“你曾在巴比伦塔待过，想必那里的一切，都令你感到反胃吧？”
“我也一样。”
“在那里，那些感染了崩坏病的少女们，被当做了消耗品来使用。”
“那你为什么……”
“因为，这是无可避免的。”
“你应该听说过一个有关心理学的问题吧？”
“那是关于火车与铁轨的心理学问题。”
“一条铁轨上，五个小孩正在玩耍，而一辆火车，即将撞上他们。”
“这时，你就在铁轨转轴拉杆的旁边，当然，你可以选择拉下拉杆，让火车开向另一条铁轨。”
“但是，另一条的铁轨上，有一位铁轨的工人正在休息。”
“如果是你，你该怎么选择？”
“是拉下拉杆，让那辆火车撞向那个工人，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做？”
“……”
乔伊斯沉默了下去，他自然知道奥托·阿波卡利斯指的是什么。
利用那些感染了崩坏病的少女们的生命，换来对崩坏的研究，以及压制、治疗崩坏的药物。
他知道这或许是正确的做法，但是……
“很难选择，对吧？”
“但是人类，总是面临着这样的选择。”
“甚至，他们不得不去做出选择。”
“瓦尔特，我亲爱的笔友，我的……朋友。”
“我知道你不能认可天命的做法，我也知道你对天命抱有警惕。”
“但是……不要忘记了，人类的敌人，可不仅仅只有崩坏……”
在写大纲，加更从明天开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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